从御书房出来，蒋瓛不自觉地松了口气。
自从成为老朱的锦衣卫副指挥，蒋瓛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伴君如伴虎，君要臣死，臣不得不死。
又多活了一天，但明天是否还能活着，就不得而知了。
此刻，蒋瓛心中没底，不清楚老朱的话是真是假。
还是找个借口除掉他？
或许，真的让他当双面间谍。
无论哪种情况，他都面临极大的风险。
他们毕竟是父子，就算关系再僵，朱肃犯下叛国罪，老朱也不至于杀他。
最多就是贬为庶民，或者关进宗人府。
而他蒋瓛呢？只是老朱手里的一把刀罢了。
两者无法相提并论！
天哪！
想到这里，蒋瓛真想大骂一声。
你们父子俩的事，私下解决就好了，干嘛扯上我！这不是要我命吗？
想到这里，蒋瓛下意识摸了摸脖子，他的脑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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